2010年3月29日星期一

也許


作者﹕聞一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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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,也許,也許你要睡一睡,
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,蛙不要號,蝙蝠不要飛;

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,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,
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,撐一傘松陰庇護你睡;

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,聽這小草的根鬚吸水,
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,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;

那麼你先把眼皮閉緊,我就讓你睡,我讓你睡,
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,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。

星期日與家人崇拜後,共享午餐,在書室看了一会書,便再折返循道上第二課轉会的堂,因比原定時間早了半小時,便拿起一本10塊錢的散文看,便看到閒一多的「也許」。我早已把「也許」忘得乾淨,現在拿來看又是另一番滋味在心頭。兒時讀「也許」親人健在,現在讀「也許」,祖父母,父親也返回天家。

然而對思念已故親人之情,與作者同。所不同的是,聞一多當親人睡了是自欺。他如相信天國,便不用紙錢兒緩緩地飛了。 塵歸塵、土歸土,沒有盼望,沒有復活與永生。然而,因我們的親人與主联合,便以盼望看此詩,便得改一改了。

沒有哭泣與死亡,也抹去了一切眼淚,
那麼叫鷹飛翱守護,蛙與編蝠起舞,

讓陽光撥開你的眼簾,讓清風刷上你的眉,
無論誰都都能想念你,寄一朵云彩直達天際;

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,聽這小草的根鬚吸水,
也許你愛聽天籟般的音樂,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;

那麼張開你的笑臉,讓我擁抱你,
把歌曲送予你,也以禱告為翼飛到你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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